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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(jīng)有個算命先生早幾年給我算過一個命,出奇地準,他預(yù)測我一生的職業(yè)、事業(yè)、家庭、和將來,甚至預(yù)算到我哥哥的去世,兩年以后,英年的哥哥就在我毫無準備之際離開了。當我偶然翻看這個命相時,吃驚得心怦怦跳。 那個相命還里說,我將向南發(fā)展,那樣才會順利,如果我不是如此,將坎坷一世。拿我的出生地北京來看,我現(xiàn)在的確是在南方,正向他說的那樣,我往北方的移動都很不順利。
最近的一次驗證就是2001年我去參加的“藝術(shù)長征”。在途中只有我一個人受重傷,導(dǎo)致大部隊無法繼續(xù)前進,整個活動方案簡介也因為我的腿傷停止了。
倒霉的是,這次“靈感列車之旅”我同樣地極為不順利。 先是送我上火車的人把我的火車票隨手帶下了車,而他的手機又放在了地下車庫的車里,焦急的我只顧在火車走廊里痛哭,我的臥鋪竟被列車長賣掉了,我拉著沉重的行李走了幾節(jié)車廂再補一張票。補回的票是到晚上八點后才能坐,在車廂吸煙處我坐在地上,因為實在窩囊,我不想和任何人說話,在形色的煙民注視下,我茫然地望著窗外,呆坐了六個小時。
臨出來的前一天我的數(shù)碼相機充電器丟了,里面裝著電池,因為還有可能找回來,我就買了個國產(chǎn)的,結(jié)果到上海要用時才發(fā)現(xiàn)那個充電器和電池是壞的,哎.....花了三百多吶。當時我是在柜臺上試用過的呀。于是,顧不得采訪作家葉辛了,馬上打車滿上海地找,好不容易找到了,竟要八百多塊錢,也只能買呀,打碎牙往肚子吞吧,反正花錢買教訓(xùn)的事我屢做不止。
最讓我沮喪的是,上海電視臺不同意讓我使用他們的攝像設(shè)備采訪,而我這次是一個人出來的,并沒有帶設(shè)備和攝像,我隨身帶的DV不能達到采訪標準,英國大使館也無法幫我通融,因為我們兩個臺的攝像信號相差甚遠,連轉(zhuǎn)錄的設(shè)備都沒有地方找到。
在上海和平飯店和大家集合時,我基本上要崩潰了。千難萬險地來的,竟什么也干不了。我完全地無計可施,茫茫大上海,我真到了叫天不應(yīng)的地步。
一. 匆匆上海
到上海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陳丹燕,她一個人在和平飯店的大堂里,我看過她的照片認出了她,上前自我介紹。她1.60左右的個子,穿著棕色系列的衣服,不知道是不是讓衣服的顏色襯的,她面色發(fā)黃。略顯消瘦,但說話聲音極好聽,濃濃的吳語,很矜持,慢條斯理的,的確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人,她總是表現(xiàn)得處事不驚。在我們寒暄時,英國作家托比也到了,陳丹燕用流利的英語和他說話,倒是讓我吃驚不小。 接著又見到葉延賓和來自《中國旅游網(wǎng)》的高級翻譯朱淵。對著朱淵我握手說:你是張者?葉延賓馬上糾正:他是北京來的翻譯。只有張者我在資料上沒有看到。
遠遠地看到一個高個兒的女子站在一邊,穿得很時尚,一套牛仔裝,牛仔褲上繡著精致的花案,白襯衣豎著領(lǐng)子,外套短牛仔衣,白皙的臉。因為也看過張梅的資料,但沒有想到她長得這么高。資料上介紹她今年45歲,但眼前的她,用我很犀利的眼光仔細挑剔,也找不到說明她年齡的痕跡,她最多看上去30多歲。 張梅和我都是來自廣州,我們以前不認識,但我看過她寫的專欄。也知道《周漁的火車》是她改編的劇本。 當所有人都到齊后,我們開始了“列車之旅”的第一個活動方案簡介:參觀上海香格納畫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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